马伯骞,游牧与抵达
发表于 2020年7月
饰GG刺绣蓝色衬衫、棕色GG印花斜纹西裤、饰织带及互扣式双G乐福鞋、Gucci马衔扣1955系列迷你包、饰GG提花椅子、饰刺绣老虎Chiavari椅子、星眼印花花瓶、玫瑰印花烛台、玫瑰印花首饰托盘(均为Gucc)大理石桌(Glume&Sohe)

拍摄当天适逢上海入梅。高安路上里的老房子光影弥散,上世纪90年代的房屋结构、地板与窗棂被完好地保留。空气里的水气尚未消散,但大片天光已经透过整簇梧桐照进来。

窗外的城市承载着马伯骞记事之后的整个童年。“那时候的家在浦东,就在世纪大道旁边,上学在金桥,父亲的事务所在新乐路上。”他准确地回忆起儿时每一个地名。并在采访的大部分时间里用“父亲”来称呼他的爸爸,建筑师马清运。

疫情期间是马伯骞13岁离开之后,停留最久的一次。他还记得小学时。周末会和同伴们去浦西新乐路、长乐路上的服装店买滑板服,或是去父亲的工作室玩儿。在那个上世纪60年代托儿所改造而成的、马达思班建筑事务所最初的办公室里,他看到同样富有年代感的建筑构造。和翻新后的内部空间产生的微妙对撞。显然,他对“建筑”、“设计”的感知比同龄人来得更早,也更直观。“原来那些建筑模型都是拿泡沫做的,”他说,“用一根热的钢丝切开泡沫,去做模型,我们就拿来玩儿。”再回来,那些模型有些已经建成,记忆里的商店也拆得零零落落。城市发展很快,“能留下来就留了,不能留下来就没留下来了”。

他在vlog里将这段生活视为一次“重启”,心理和现实层面都是。原定回美国继续学业的计划,因为疫情被搁置,滞留在上海。“很巧”,他说,“我4年前回国,第一個落点也是在上海。

本文刊登于《家居廊》2020年8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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