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只鹤
“和他數起千百次鹤唳。”
在海边拾取埋于地下的低吟。
我重影时,眼角膜和血丝共振,
那只鹤轮演她体内震碎的魂曲。
一片连月光都厌恶的墓地
坠入更深处,呼吸不断呛水,
那把淬绿的贱骨头。
她孱弱地架起,每一寸灵柩
颤抖得像巍峨的山。青苍之下
尚无法为垩灰通电,昨夜
白昼是上千只鹤的讣告。
这昏暗的房间,灯全部惊醒,
梦中她目睹无数次死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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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滇池》2023年3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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