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读《西厢》
《西厢记》已借来月余,然无暇通读,置之案上,每见则赧,今横心停琴(停习吉他),废午寝,耗一下午,终了夙愿,掩卷长舒:“读毕一书,没那么难!”
人云《西厢记》为“首屈一指”的戏曲佳作。《圣叹外书》曰:“《西厢记》不同小可,乃是天地妙文。”予欲一窥其妙故验之。读毕,虽无“尽善尽美”之感,然古人之文辞生活令我叹赏、羡慕不已。
以张生中第后致夫人的书信为例,抬头云:“奉书芳卿可人妆次。”单以此雅敬称呼即能令人浮想万千:张生之儒雅、崔氏之可人、夫妻之礼敬、古人之雅致,字字尽显。崔氏回寄汗衫、裹肚、袜儿,可谓“物物各自异,种种在其中”,各有所寓,用心之细、用情之深,令吾辈后人叹服、艳羡。更见作者才力的是崔氏最后对童仆的剖心之语:“到如今悔教夫婿觅封侯。”如此活用古语,可谓神助之笔。
古人用语之雅、遣词之巧令我辈击节赞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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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书屋》2023年5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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