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和人,在无言之中的无言处
微,妙也。
这些思索的片断,我称之为微言。它关于诗的、生活的、身体的、文史的、社会的、人文的、经验的断章,来自刘川隐蔽的日常,并对之梳理、发现、体察的结果。那些细小的,衰败的可能被人忽略的生活纹理,有时我们熟视无睹,他撕开给我们看,令人惊诧的一幕是那些已经坍塌的、荒芜的肌理重构了生机,它呈现出这个时代的难言之隐和志怪表情。
它为诗话、词话、散章、便条的一种形式。
它可以观照他山之物,更自我观照。在构建自己的蜂巢的世界里,看到灵魂的孤野,精神的自在和梦境的杂种,以及人模狗样的魔幻现实。
他用意识流将万物与身体勾连,在毫不相干的梦境中,在具体的物相中,他细数典籍中每一个词对于己的悲欢,它依旧是费解的,甚至无懈可击,但刘川仍旧如刀笔吏一样,在左冲右突。他的这些微言的构成,印证了个体的见异思迁和时间的沦陷。他常有困顿,但阻止不了他继续探究万物与我构成互联和存在的意义。
其实,他在创造物的意义和人的非分之想,将生活之中的這些拼接的事件、移植的意象、变迁的时空,像诗一般镂刻在大地。写作是一门自带偏见的学问,遵循而不顺从,寻找和冒犯同在,直指古意和传统,而纳新的勇气来自宽厚和丰饶的认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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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美文》2023年11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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