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吃米饭去

我来自西南腹地,跨越几千千米来东北求学。本想着东北地大物博,是物资富饶之地,我定不会为几口吃食挠心挠肺的。然而,我真的是高估了自己被南方水土抚育大的胃。
我身边的北方朋友不是顿顿大馒头,就是不可一日无面。馒头配上大酱菜,汤汁儿都可以用馒头皮擦得一干二净。面条臊子也是多种多样,香菇鸡丁、柿子鸡蛋、地三鲜……更别说面条还能被做出好几种花样,闷的、炒的、煮的、蒸的、炸的……麦子在北方人手中全然变换了模样,被调教成千姿百态。
不在东北求学,我尚不知道自己竟然对米饭爱得如此深沉,确切地说是南方的米饭。我刚到东北的时候,和北方室友关系好,总是相约一起吃饭。每次奔进食堂,她必然往面馆档口冲去,早上一碗拌面条,中午一碗铁锅焖面,晚上再来一碗打卤面。这一日三面,硬是吃得我两眼泪汪汪,“米饭!我要吃米饭!”我在心里呐喊。
当我来到这个世上,能吃一些辅食的时候,就靠着米糊辅佐一些小食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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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知识窗》2023年8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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