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啼,遂归

少时,我总是喜欢对着墙上的壁画凝视很久。这张壁画勾勒简单,有苍松,有红日,有带冠的鹤。黑与白的线条勾画,偶有的赤红,就能让年少的心仰望许久,如同仰望星辰,那里有一个引人无限遐想的世界。
年纪稍大后,我经历了一些世事,越来越喜欢鹤。在苏州的拙政园、沧浪亭、留园、狮子山、耦园、虎丘游玩时,我会寻觅许多关于鹤的文化符号,有大隐隐于市的意味。在苍山脚下白族人家“三坊一照壁”的庭院里,也画有一些松鹤图文,鹤长眠于古松之下,寻常百姓之家的楹联、门楣也有鹤的文墨。
那时年少,极爱鲜衣怒马,山高水长。读稼轩的词,我能感知到稼轩的隐逸之心,如陶潜般隐于野。可是,造化弄人,时势不允。读陶潜,“暧暧远人村,依依墟里烟”,此中恬淡,雅俗同赏,人间之乐简单而朴素。
有时会不识愁滋味,登高远望,欣然之时也会赋一些新词,强说一点愁。

登录后获取阅读权限
去登录
本文刊登于《知识窗》2023年10期
龙源期刊网正版版权
更多文章来自

订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