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乡是有魔力的地方
故乡一定是个有魔力的地方。
十八岁,我坐上南下的火车,跌跌撞撞26小时到达南方的一个滨海小城,开启四年的大学生活。我必须承认,在当时对于急于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我来说,“故乡”似乎并没有离我远去,我也保持着春节回家过年的习惯。
南方和北方的气候、人文、饮食是有明显差异的,这也造成了我在思维中产生“分裂”。这种“分裂”是全方面的:饮食上我已经习惯了各类米粉,语言上普通话已调整为默认模式,气候上更享受冬季亚热带不杀人的风。
这段经历让我更加愿意體验不同,我鲁莽地以为成长就是打破过去所有认知。世界这么大,我想去看看。每个年轻的生命,在追求自我绽放的道路上都是活力四射、不知疲倦的。
毕业之后,我去过很多地方,见到越来越多的人,欺骗、失败和离别,已是司空见惯,浮躁的太阳也发不出光,内心倍加空虚。梦想这支兴奋剂也不能完全发挥效用,躺在酒店陌生的床上,“从哪儿来?到哪儿去?”这两个终极问题,会让我浮想联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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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山西文学》2023年10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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