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手无痕,菲律宾“魅人”之歌引发12起命案
作者 无尘
发表于 2023年11月

《My Way》是美国著名歌手弗兰克·辛纳特拉的代表作之一。这首歌在20世纪60年代末首次发行,至今仍是很多人在唱卡拉OK时的必点歌曲。但对于菲律宾人来说,这首歌似乎十分“不祥”——从2002年到2019年,至少有12名菲律宾人因为唱这首歌被杀,《My Way》(《我的路》)也因此在菲律宾被称为“死亡之路”。

难道这首歌真如人们所说,是一首被诅咒的歌曲吗?歌曲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玄机?

一桩命案,成就神曲

在菲律宾,唱K是一种国民级的消遣方式,也是菲律宾人夜生活的主要内容。但从二十一世纪初,菲律宾开始流传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传闻——唱K会丧命。传闻一出,胆小者纷纷放下话筒,但大部分菲律宾居民依然抵挡不住K歌的魔力,结果,十几年间竟有12人因为K歌而丧命。而更诡异的是,这些被杀的人,无一例外都唱了同一首歌曲——《My Way》。

2002年7月11日,29岁的格兰顿分外高兴。他就职于菲律宾黎刹省圣马特奥市的一家进出口公司,那天是他晋升主管的好日子。为了这一天,他已经奋斗了5年。兴奋之下,他对同事们宣布:“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去卡拉OK,酒水甜点随便享用,全部由我来买单!”

那天晚上,大家的兴致都很高,纷纷一展歌喉,气氛非常热烈。当晚9点左右,格兰顿献上了一首《My Way》,这是美国歌手弗兰克·辛纳特拉的热门歌曲,不但风靡美国几十年,在菲律宾也很受欢迎,是卡拉OK必点曲目之一。

因为志得意满,格兰顿唱得格外深情,对于自己的唱功,他也非常自信。但因为这首歌人人都会唱,同事们忍不住评论:“你的声音如果再低沉一点,就更棒了!”“让我来,我比你唱得更好!”格兰顿知道大家是在开玩笑,并不介意。可当他唱到一半的时候,歌厅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,一个气势汹汹的保安冲进来,大声吼道:“停下来,马上停下来!该死的,你跑调了!”
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大家面面相觑,随后纷纷责问:“你是谁?你要干嘛?”格兰顿摆摆手,示意大家不必理会。在他看来,这个保安一定是喝多了。为了不破坏气氛,格兰顿继续演唱,而来人却在他的歌声中愈发狂躁,再次厉声大喊:“你马上给我停下来,不要用你那糟糕的嗓子侮辱这首歌!”

听到这话,格兰顿的心里瞬间腾起一股怒火。他铁青着脸,正要发火时,有个同事认出来人是歌厅的保安奥尔特加,用开玩笑的口气说:“你去做你自己的事,别人唱得怎样可不归你管。”格兰顿听了,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奥尔特加,随后调大音量,继续唱歌。殊不知,他的这一举动让奥尔特加彻底失去了心智,他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格兰顿,一声枪响,格兰顿倒在了地上,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。

包厢里顿时传出尖叫声,人们四下逃散,乱成一团。很快,警察闻讯赶来,逮捕了奥尔特加。审讯中,奥尔特加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。谈到杀人原因,他情绪激动:“他唱得实在太难听了,简直让我无法忍受!”

警察们面面相觑,完全无法理解奥尔特加的行为。警司奥兰拍案而起:“你这是草菅人命!我一定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!”

格兰顿在被送进医院后不久,就被宣告不治身亡。本来喜庆的日子,他却因为一首歌而命丧枪下,让人唏嘘不已。奥尔特加被判处终身监禁,从冲动焦躁的情绪中平静下来后,他对自己的行为懊悔不已。面对前来探望的家人,他痛哭流涕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当时我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来,整个人被一股狂躁的情绪包围,只想立刻制止格兰顿继續唱下去……”

命案被媒体报道后,在菲律宾本就很流行的《My Way》变得更出名了,简直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。这个命案被人们视为偶然事件,而更多的人在卡拉OK厅点唱这首歌,甚至将其奉为“国民神曲”。

杀戮之歌,死亡之路

《My Way》为什么这么受欢迎?可能是因其词曲能激发演唱者和听众内心的情绪,使人不自觉产生一种“枭雄本色,舍我其谁”的狂放不羁的感觉。

本文刊登于《知音海外版(下半月)》2023年10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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