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里因诗词长出的麦穗
秋日的午后,我安静地听着老师讲解古代文学。阳光透过窗格一点点照射下来,夹杂着凉意的微风四起,枝丫上的鸟雀抖动着羽翼,纷落的秋叶在半空中旋转,像一场盛大烟火表演的落幕。当讲到曹丕的《典论·论文》中的“年寿有时而尽,荣乐止乎其身,二者必至之常期,未若文章之无穷”时,老师解释道:“或许年寿有尽,荣乐随心,它们都是有期限的,而文章所传递的情感和要义是无尽的。”这席话似一束光线穿透树枝,载着绵软的白云,在蒙上奶黄色滤镜的记忆里游移。恍然之间,我又回到了那个流金铄石的夏天。
少时,我常为记诵不清课本里的诗篇而苦恼。背《蜀道难》时,我刚背到“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,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”,下句的“黄鹤之飞尚不得过”就好似天空中盘旋的花蝴蝶,一眨眼的工夫,就躲进了悬窗上放置的砚台中。语文老师把我留在办公室里背诵,我的脑海里闪过万千诗章,“露从今夜白,月是故乡明”。咿呀学语时,我总听父母讲述嫦娥奔月的故事,中秋前夕,嫦娥在月宫里寻找镜中万花筒般迷离的梦;“蹴罢秋千,起来慵整纤纤手”,是叩开那扇古铜色的门,拭去历史的尘埃,迎面而至一个素雅美丽、袅娜多姿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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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知识窗》2023年11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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