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也汹汹,爱也汹汹

听到一个故事。
说时,人家是当笑话讲的。听时,我是当莎士比亚的戏剧听的,人间喜剧,人间悲剧,人间悲喜剧,混成一出。
一个南下打工的父亲,三年在外,年关前,才坐火车、汽车兼步行赶回家。儿子又长高了一截,却越发沉默。“爸爸”也叫不出一声,像一个哑巴。
跟儿子搭话,递给儿子压岁钱,儿子闷声不接,父亲很难过。他依稀想起儿子喜欢上街,就扯着儿子的胳膊上街去。出门那一刻,他感到手中的那截胳膊都是硬的,像一种无声的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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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读者》2024年7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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