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痛

我突然病了。其实在香港时已经初见端倪,只是尚有意志力可以支撑。医生开了一个星期的假条,尽管我已不需要。
据说医生主动开假条,往往说明病人的情况有点严重。但她问诊之后,温和地对我说:“你不会有事,只是会长时间地感觉到神经疼痛。”
她的口吻,多么像某作家:“你沒有事,只是会,一直痛。”
(篱 边摘自湖南文艺出版社《练习一个人》一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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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读者》2024年9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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