拥有自己的啦啦队队长,这很重要
作者 卡塔林·考里科
发表于 2024年10月

我喜欢观看女儿苏珊参加的体育赛事。我喜欢比赛中的一切声音——运动鞋在体育馆地板上摩擦发出的吱吱声,激动人心的时刻看台上混乱的叫喊声,球棒恰到好处地击中垒球时发出的噼啪声,还有三振出局后队友给予的善意鼓励:没关系,没关系,做得很好。

但我的欢呼声太大了。我会跳起来,在场边大声喊叫,挥舞着手臂,就像某个发疯的航空交通管制员一样。我总是让苏珊感到尴尬,她要么完全不理会我,要么狠狠地瞪我一眼,以至于其他家长会扬起眉毛转向我。“哎哟,你惹她生气了!”他们会大笑着说。由于我总是用匈牙利语大喊大叫,他们不得不问我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苏珊有个队友叫霍莉,她的母亲珍妮特也和我一样大声,我们常常在看台上坐在一起看球,制造了双倍的热烈效果。珍妮特有时会带着啦啦队的花球来看比赛。这些花球之于霍莉显然正如我的匈牙利语之于苏珊一样:简直丢人。

大约在苏珊宣布禁止我说匈牙利语的时候,霍莉也禁止珍妮特挥舞花球。此后,珍妮特把花球给了我,我把它们高高地摇过头顶。最终,女孩们干脆禁止我和珍妮特来看比赛。

尽管如此,如果可以的话,我还是会这样做:欢呼,挥舞花球,在每一个喧闹、尴尬的时刻。我认为拥有自己的啦啦队队长是很重要的。我认为,每个人都应该知道,这里有一个相信我的人,这个人相信我可以做了不起的事情,并且永远不会停止支持我。

当埃利奥特离开宾大前往森托科时,一位老朋友向我伸出了援手。

戴维,就是那名医学生,我曾经把他的实验结果扔进垃圾桶,并宣称那是“垃圾”,他早就完成了在埃利奥特实验室的短期工作。他回到医学院,获得医学博士学位,并完成了实习。现在,他是宾大医学院神经外科的住院医师。

本文刊登于《世界博览》2024年19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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