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才究竟是什么样的

在遇到真正的天才之前,我们都无法想象他们有多么聪明。下面,我以钢琴家霍洛维茨为例,说说天才究竟是什么样的。
1903年,霍洛维茨出生于俄国的基辅(今乌克兰的首都)。他从未参加过钢琴比赛,这让人觉得不像个天才。刚出道时,他的观众很少,演奏厅的大部分座位都是空的。渐渐地,情况好了起来,上座率大概有了一半。再往后,他的听众越来越多。霍洛维茨后来说,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,让他不用像那些在比赛中获奖的年轻钢琴家一样,背负着名声鹊起带来的压力。霍洛维茨很满意自己走了一条不同于常人的成功之路。他相信,一直保持练习、不断进步,才是成功的关键。
霍洛维茨另一个让人觉得不像天才的地方,是他的手比较小。通常认为,一个人的手指要很长才方便把琴弹好,手小对钢琴家而言是个巨大的缺陷。拉赫玛尼诺夫的手就特别大,因此他创作的曲子也特别难,音符之间的跳跃特别大。但是,如果一个人能把自己的特长发挥到极致,把所有细节都做到完美,那么个别方面的缺陷是可以弥补的。关于霍洛维茨的过人之处,主要有三点。
首先,霍洛维茨拥有绝对音感,这种天赋是罕见的。他能够分辨出频率440赫兹与频率441赫兹的音的不同。如果你弹钢琴,那你一定知道440赫兹音的特殊含义——它是钢琴调音的基准音,对应的键是中音C那组八度音中的A音。
两个相差1赫兹的音,通常只能用仪器测出来,人是听不出来的。关于霍洛维茨的这个说法是否准确我们不得而知,但他拥有绝对音感是可以肯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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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视野》2025年4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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