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一道鱼来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喝多了咖啡,一向倒头就睡的我,这晚竟然辗转难眠。
窗外传来几声零星的炮声,我忽然意识到,又快过年了。年,对于大多数人来说,是欢快且隆重的。而于我,随着父亲的离去,我的春节记忆满是残缺的遗憾。那种大年夜等一道父亲做好的鱼上桌,全家人开启团聚的欢乐、美好的新春祝福的感觉,再也回不来了。
其实,父亲不太会做饭。虽然他在招待所工作了大半辈子,管理着食堂20多号厨师,但他自己真正的做菜手艺没学到多少。马马虎虎地学做了一道红烧鱼,每年一次,“应邀”在除夕的团圆饭上压轴出现。
母亲则不然,虽然没有经过正规的培训,但手艺不容小觑,红烧肉、四喜丸子、清蒸羊肉,特别是自己琢磨做的东坡肉,让我们大快朵颐,大呼过瘾。
小时候的春节是忙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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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人生与伴侣》2025年2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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