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李苇子的这个短篇
短篇有点像是戏曲里边的折子戏,是十分看功夫的,而中篇或长篇往往是全本连台的大戏,是要看起伏脉络总体迭宕,重在演员的掌控能力,长篇中篇与短篇不是一回事,为什么,你自己去想。苇子的短篇我看过不少,也就是说我看过他的不少折子戏,里边唱念做打都有,一招一式的拿捏是符合折子戏的要求的,能做到这一点不容易。而在这篇小说里,隐隐约约让人感到的还有它向善的力量,即使这个善有那么点不情愿,也有那么一点虚伪,但它是善的,我们这个世间的善大多有那么点虚伪,但它总比恶要好。
短篇小说是简单与复杂交织在一起的艺术,唯有故事的简单才能保证它的力度和独立性,所以,一个短篇小说的写作者如果不了解简单与复杂的统一关系,就很难成为一个优秀的短篇小说作者,李苇子的这个短篇很好地体现了这一点,银灰色的马自达在这个小说里是一个线,这条线发展到最后向读者展示了一个若即若离的画面,但不那么确定,短篇小说的另一个魅力就是在于它的不确定性,可能是那样,但不见得一定是那样,在马自达车里发生的画面让人想入非非,女主人公对男主人公的态度是无奈,是不得不如此,这加强了小说的情绪力量,“赵勇刚出院的前两天秀琴跟他还有一些简单交流,但也仅限于‘该吃饭了’‘该吃药了’‘该睡觉了’诸如此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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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山西文学》2025年5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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