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顾城谢烨
许多年前,台湾有一位写诗的朋友在给我的信上说,她很少告诉人家她在写诗,因为社会上有些人把诗人同疯子联系在一起。我当时读了颇为她难过。这几年,我看到她在诗坛上颇为活跃,也有了相当不错的成就,相信她已不再以当诗人为耻。但我也相信,今天我们的社会上仍有不少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诗人。
另一方面,却有一批人,包括一些新闻媒体的工作者在内,把诗人当成明星或特权阶级。在他们的眼里,言行怪异是诗人的浪漫象征,是花边新闻的好材料。正是基于这种变态心理,才有一位专栏作家认为顾城杀妻、自缢的行为可敬,死得有艺术家气质,不像历来的作家那么死得窝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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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刊登于《书屋》2025年9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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